印尼是个岛国
华人在这里生活了很久
他们的故事有点复杂
以前有个时期不让说中文
名字也得改
传统的东西藏起来了
现在情况变了
人们开始重新找这些东西
不是简单回到过去
是在弄新的身份
这事要从荷兰人来说
他们搞分等级管理
华人被放在中间那层
本地人在最下面
这样分开管理
后面问题就多了
华人自己也分两种
一种叫土生华人
一种叫新客华人
区别不在血统
看文化和出生地
在印尼出生又融入深的算土生
刚从中国来的算新客
现在说的再汉化
对前者是找丢失的根
对后者是把压住的身份弄回来
苏哈托六七年上台后,印尼华人的日子彻底变了味
新秩序政权把华人问题直接摆上台面
他们用总统法令催着改名字 华文报纸说没就没
那个叫SBKRI的公民证 像根刺扎在日常生活里
你拿着它去办事 柜台后面的眼神就凉了半截
这套操作看似铁板一块 其实漏洞多得能筛米
一边逼人扔掉祖宗牌位 一边在户口本上标红字
九八年暴乱的血还没干 反倒炸出许多认祖归宗的后生
原来刀架脖子上时 方言突然就成了加密通话
民主改革来得像是推倒了水泥墙
哈比比先把居民登记表里的种族栏涂黑了
瓦希德两千年签的那纸公文 让舞狮队重新踩响街面
等到梅加瓦蒂零三年拍板春节放假 鞭炮屑已经糊满了市政厅前院
零六年的新国籍法干脆撕了标签 出生证明不再分颜色
现在雅加达茶餐厅里 服务员用闽南语报菜名
红灯笼挂在清真寺隔壁 谁都没觉得哪里不对
当初那些同化政策文件 现在都堆在档案馆吃灰
印尼那边的事儿挺有意思
政治上的口子一松绑 很多事情就自己长出来了
但光有内部条件不够 还得看外头刮什么风
中国这几年站起来了 这事儿成了最关键的那阵东风
经济和文化两条腿走路 把印尼社会的土壤彻底翻了一遍
华文教育这玩意儿 性质完全变了
以前算文化传承 现在更像职业技能培训
一带一路这盘棋下得很大 中资企业跟蘑菇似的冒出来
会中文成了硬通货
数据说明一切
普华三语学校那边的人说 以前学中文的九成是华裔
现在非华裔能占到三成半
这帮人精得很
超过六成半直言为了好找工作 两成半盘算着去中国留学
文化认同 那是次要的
经济工具性才是王道
软实力这块也得跟上
中国电影电视剧在年轻人中间流传得挺广
中文成了全球第二大语言 留学目的地也排得上号
中华文化从当年被压制的状态 翻身成了时髦玩意儿
有用 还酷
这种自下而上的吸引力 跟政策松绑一碰
再汉化这波浪潮就算站稳了
印尼进入后苏哈托时期,华文忽然就冒出来了
政策松动以后,各种补习班和三语学校跟着出现
非华裔学生也开始学中文
普华三语学校里边,非华裔能占到百分之三十五
这事说到底还是经济驱动
改名字曾经是抹除身份的标志性手段
现在恢复中文名变成了一种直接的对抗
就算遭遇敌意,很多人还是悄悄把名字改了回来
赫威利·翁科维乔约一家很典型
禁令2000年就取消了,但他儿子出生时还是用了印尼姓
他们当时还在观望
一直到2013年,女儿出生才登记成薇薇安·王
恢复姓氏不像换个证件那么简单
这更像是一次历史反拨
从被迫隐姓埋名到主动认祖归宗
赫威利觉得老姓氏过时了
恢复中文名才算跟上时代
政治空气松动后 华人老规矩又活过来了
春节元宵这些节日重新回到街头
舞龙舞狮的队伍里混进不少本地年轻人
文化这东西 一旦摘掉禁忌的标签 就成了公共财产
同乡会宗亲会这类组织重新挂牌营业
手机里那些微信群WhatsApp群比祠堂还热闹
地理隔阂被网络轻松碾碎 断裂三十年的社会连接居然接上了
说是文化复兴 不如说是经济驱动的身份再包装
中国那边实力涨得厉害 这边文化就成了硬通货
非华裔凑过来不是突然爱上舞狮 是闻到钱的味道
政治场域也开始换玩法
早年华人参政就是个移动钱包
现在真有人试图碰实权
虽然国会里黄面孔还是稀罕物
但贸易部长这种位置已经破天荒给过华裔女性
钟万学栽在宗教官司里反而证明件事
能引发恐慌说明你真成了气候
被迫同化的时代基本结束
现在玩的是主动身份建构的游戏
边缘人慢慢蹭到牌桌边
文化纯度从来不是重点
能在异质土壤里长出赚钱的果子才是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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